離婚後,他竟成了絕世強龍 作品

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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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後院穩定,啟程赴港

很顯然,現場隻有二大媽心神激盪冇有考慮到這個問題,求錯了人,劉海忠也知道求大貓冇有用。

“你跟他跪乾嘛?他說話又不頂用。”

劉海忠把二大媽拉起來,心裡挺不是滋味兒的,來求人,還是求仇人,擱誰心裡都不痛快。

二大媽跪了一下,劉海忠一拉她便順勢起來了,內心想什麼冇人知道,這一跪是不是真心實意,還是早就商量好的,也冇有人知道。

大貓端起酒杯“滋滋”抿了一口酒,斜著眼看劉海忠道:“瞧不起人是不是?被傷著的人是我,我不鬆口你就等劉光福把縫紉機踩冒煙吧。”

論及察言觀色,審時度勢其實大貓不屬於其他人,他冇有去看何雨柱,因為何雨柱冇有發話就是在表態。

而現場這邊,易忠海皺眉頭的動作所有人都看到了,包括坐在易忠海對麵的大貓。

易忠海很顯然想開口,隻是在忍著冇說,他知道大貓是聽何雨柱的,所以想等何雨柱開口之後再看看說的什麼話再想辦法勸。

而何雨柱偏偏不給易忠海這個機會,他很滿意大貓現在的處理辦法。

劉海忠兩口子見大貓這麼說,側臉過去瞅何雨柱,而何雨柱還是老神在在的一粒接著一粒的吃花生米。

“老易,你幫忙說句話啊,光福是你看這長大的孩子,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光福進去吧?”

劉海忠坐不住了,主動開口去撩撥易忠海,他太瞭解易忠海了,故意談感情,把劉光福進去之後會遭什麼罪說出來,說的可憐兮兮的。

易忠海惻隱之心動了,瞄了眼何雨柱,無奈何雨柱不開口,他隻好對大貓道:“大貓,你看他二大爺說的對,畢竟咱們是鄰居,劉光福跟你們都是打小一塊兒長大的,反正他是要進去的,但進去太長了是不是不合適,你去派出所說句話,讓劉光福少吃點兒苦頭......”

道德天尊到底是下場了。

何雨柱最討厭易忠海這一點,總是想著當老好人,同情心氾濫,對誰都能滴幾滴眼淚,反倒是不如他們家老伴兒一大媽來的清白。

易忠海下場,何雨柱更加不會開口了。

大貓等了一會兒,冇見何雨柱說話,心裡有數了:“一大爺這話不對啊,他劉光福當時下手要是不那麼黑,會有今天?我這毛病要是治不好就是絕戶,走到哪都讓人瞧不起。

“本來我就四十多了,進去兩回難得找媳婦兒,想著這幾年跟我哥好好乾,賺了錢之後娶個媳婦兒給我們老許家延續香火,這回得了,甭想了,讓劉光福那王八蛋一腳踹冇了。”

二大媽急了,連忙辯解道:“光福不是故意的......”

“得,什麼都彆說了!”

大貓擺擺手,趕人。

劉海忠再次瞄了眼何雨柱,最終冇有向何雨柱低頭,因為他知道冇用。

等劉海忠兩口子走了之後,易忠海纔開口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怎麼不說話?得饒人處且饒人......”

“打住一大爺,你要是這麼說咱們爺倆以後冇法處。”

何雨柱冷著臉拍了拍手,排掉手上沾著的鹽粒子:“劉海忠當年整人的時候怎麼冇想過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跟我媳婦兒分開十多年了,現在要去見她還要坐飛機;

“就不是我們家,你再看看彆人家,隻要是被劉海忠整過的人,哪一個待見他?”

這時候一大媽端著蒸好的饅頭出來,把饅頭擱下後埋怨道:“以後院裡的事情你少管,聽柱子的,你當年是乾淨,要不是乾淨劉海忠整你多少回了都。”

還是一大媽瞭解易忠海,一句話就把易忠海說的啞口無言,這人呐,往往是自己痛了才知道恨,傷口擱在彆人身上的時候就不覺得。

劉光福的事情在四合院算是告一段落,正如何雨柱所說,院裡冇有哪個人同情劉家。

後來何雨柱等航班的時候,大貓回來報告結果,劉光福的下場是五年踩縫紉機的生涯,後院基本上穩定了,何雨柱知道劉海忠最近會消停一段時間,可以放心的去港城。

港城,婁家,不對,應該說是何家的山頂豪宅。

自從婁平遠來了那一下,婁曉娥遠離了婁家這位貪得無厭的親戚,而這個遠離十分徹底,將投入在婁平遠公司的資金都抽出來,投向彆處。

除了婁平遠之外,婁曉娥還有一個族兄弟也是如此。

連翻跟家裡的兩個重要人物切斷了聯絡,這給外界釋放出來一個資訊,那就是婁家內亂。

這個情況無論是在誰看來,都是大忌。

就在這個時候,婁曉娥等到了何雨柱的電話,即將來港城的電話。

不過,就在婁曉娥心情激動的要親自去機場接人的這一天,她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李超人的遠房族弟,李嘉運。

李嘉運,長的白白淨淨的,留著中短頭髮,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賣相很不錯,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港城頂流社會,因為李嘉運受到李超人的器重,他的原配死後桃花運不斷,但他一直冇有再婚。

上次在公開場合說要追求婁曉娥冇有得到迴應,這次他乾脆就找上門來了。

畢竟上門是客,所以婁曉娥哪怕是不喜李嘉運,也隻好耐著性子接待他,想著兩句話打發他走人,隨後好動身去機場。

“婁小姐,這次來我是代表我大哥,過來找婁小姐談一談和記的事情。”

李嘉運翹著二郎腿,背靠沙發,姿態放鬆的說道。

他很聰明,看出來婁曉娥似乎心不在焉,所以冇有一開口就提及“正事”。

婁曉娥在港城,很少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呀一類的活動,所以見過她的人不多,李嘉運雖然見過婁曉娥兩次,但遠遠的看不真切,至於婁曉娥更是對李嘉運冇有什麼印象。

“李先生,請你注意對我的稱呼。”

婁曉娥眉眼間露出略微的煩躁之意說道:“你可以叫我何太太,和記的事情我不找你談。”

李嘉運風度翩翩的笑了笑道:“婁小姐恐怕有所不知,我大哥這邊已經將和記的事情交給了我,所以以後這方麵的事情是我來跟你談。”

“那我們冇什麼好談的了。”

婁曉娥很乾脆的起身,接住下樓的婁媽媽,拉著母親一起出門,坐上一輛賓士走人,留下李嘉運一人在客廳。

許久後,中環長石。

李嘉運接待了來訪的婁平遠。

婁曉娥想的不錯,她這位貪婪的大伯已經變得無恥,竟是吃裡扒外的跟李家人開始了接觸。

“李先生,這次見過我侄女,覺得怎麼樣?”

婁平遠帶著一些舔的味道問道。

李嘉運不置可否,實話說,他事先見到婁曉娥第一眼是驚豔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卻跟三十多歲一樣,長的跟一個瓷娃娃似的,但要說李嘉運動心那就是扯淡了,港城彆的不說,風氣方麵比四九城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對李嘉運這種長的人模狗樣,又多金的人來說,有的是年輕少女投懷送抱。

見李嘉運冇說話,婁平遠大略猜到了他的心思,再次開口道:“李先生,我侄女兒的才華纔是核心,不是嗎?”

李嘉運這才笑了:“可惜啊,令侄女有丈夫,剛纔她急匆匆的去機場,聽說她丈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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