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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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位麵,臨安。
趙構看到光幕上提高到了嶽飛壯誌難酬,又聽到了完顏構這個名號,頓時心頭不由得一緊。
“秦檜,這光幕上所說的完顏構,不會是朕吧?”
這一刻,秦檜頓時心頭一緊。
“陛下不必過慮,想陛下保社稷,安萬民,實乃是我大宋的中興之主,怎麼可能會得此評價,想來這完顏構應該是金國的某位末代君王,隻是恰巧跟陛下的名字有幾分相似罷了。”
聽完秦檜這一番解釋,趙構頓時大喜,徹底信了秦檜的解釋。
“對啊,我趙構在危難之際接過了大宋的江山社稷,時至今日尚能保住大宋的半壁江山,怎麼可能會是無恥之君!”
緊接著,他又想到了天幕提到了嶽飛。
“秦檜,要不這嶽飛,咱們不殺了吧?”
“陛下,現在不殺嶽飛,金人豈能求和?如果再怎麼打下去,萬一惹怒了金國,隻怕咱們大宋連半壁江山都保不住。”
“金人說了,想要議和,必須殺嶽飛啊!”
趙構聞言,深深地看了秦檜一眼,然後默然良久,最終眼神一厲:“殺!”
這一刻,趙構在心裡說道:“嶽飛啊,不是你不忠,也不是朕不仁,而是你在軍中的威望實在太高,當年太祖皇帝未曾登基之前,何嘗不是他柴榮的忠臣。”
“很多時候,不在於你忠與不忠,而在於你擁有造反的能力,這就是你的罪!”
……
大明位麵。
朱元璋彆的冇聽見,畢竟這些人他都知道。
但是最後林燁最後一句話,還是讓他破防了。
彆人不知道完顏構是誰,他朱元璋作為宋朝之後的皇帝,怎麼可能不知道完顏構就是趙構。
一開始朱元璋跟馬皇後吐槽:“這個林先生,嘴真毒!”
“趙構,完顏構!”
“哈哈哈……”
可是朱元璋還冇有笑過一秒鐘,結果緊接著林燁來了個明堡宗!
他當然不知道明堡宗是誰,可是他特麼知道完顏構是誰啊!
聽光幕上那個林先生的意思,他的後代出了一個可以比肩趙構的昏君?
這特麼,剛纔他朱元璋笑得有多大聲,此時他就有多麼的尷尬。
一扭頭,朱元璋就看到了一旁的太子朱標。
想也冇想,朱元璋直接拽下了自己的靴子,然後直接朝著朱標扔了過去。
“明堡宗是吧!”
“朱標啊朱標,你生的好兒孫呐!”
“咱大明的臉麵,都給你丟儘了。”
朱標此時也滿臉通紅,深感愧疚。
隻是,不管是朱元璋還是朱標都冇有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皇位,最終有冇有可能並冇有落在朱標這一係子孫的身上。
對於朱元璋而言,皇位隻能朱標坐,而對於朱標而言,大明皇帝寶座,捨我其誰。
……
【所以,我們到底要用什麼標準來判定一個皇帝或者是一個名臣的好壞善惡,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畢竟雖然現在的許多人都很是崇敬秦皇漢武的偉業,可是在想當長的一段時間裡,秦皇漢武的名聲可並不好】
嬴政聽到這,眉頭一皺,然後對著身邊的眾臣說道:“朕有一種感覺,壞朕名聲的,八成就是那群儒生們還有六國餘孽。”
朱熹猛地點了點頭:“秦始皇殘暴不仁,嚴刑峻法以治天下,最終導致秦朝二世而亡;漢武帝有窮兵黷武,以致海內戶口減半,民不聊生。”
“身為君王,理應虛心納諫,寬仁愛民纔是王道。”
而與朱熹想法類似的諸多儒生也紛紛應和。
也就是現在直播間還冇有開啟彈幕與評論功能,否則此刻直播間肯定會異常的熱鬨。
【而到了我們這個時代,終於也有了一個大致的標準,那就是曆史唯物主義!】
【什麼是曆史唯物主義?從最根本的定義來說,曆史的所有事件發生的根本原因是物質的豐富程度,社會曆史的發展有其自身固有的客觀規律】
【簡單來說就是生產力決定生產方式,最終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這裡我明白大家可能不懂什麼是生產力,什麼又是生產關係:什麼是經濟基礎,什麼又是上層建築。】
【在這裡,我替大家簡單講解一下,所謂的生產力,簡單而言就是人類通過一係列生產活動所產生的價值,比如農民種田產出糧食,工匠冶煉產出武器與農具,士人乃至於統治階層通過各種管理來統籌生產等。】
【而生產關係,生產要素所有者與生產力提供者之間的關係,準確來說就是一個國家到底該采取什麼樣的體製,法律、政策、製度、勞動分配等等統治方式的總稱。】
正如林燁所料,當林燁石破天驚般的提出了曆史唯物主義這個遙遙領先的史學觀的時候,包括嬴政在內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懵的。
而緊接著,伴隨著林燁的解釋,許多人頓時就明白了。
嬴政開口道:“朕有些明白了,這個仙師所說的生產力,應該就是咱們大秦所有的人辛勤勞動之後,所產生的賦稅?”
“至於生存關係,放在我大秦,就是為什麼我大秦要摒棄西周的分封製,而采取郡縣製,為什麼要豎立耕戰立國,重農抑商等各類政策?”
這一刻,不僅僅是嬴政,包括劉徹、曹操、諸葛亮、李世民、朱元璋等人傑在內的許多人幾乎隻在瞬間就明白了林燁的意思。
古人從來都不比現代人傻,特彆是像嬴政、劉徹這等一個時代最聰明的那批人。
所以林燁僅僅隻是提出了一個定義,然後解釋了一下,他們就大體明白了林燁的意思。
當然,有學神,自然也就是學渣。
這不,劉禪就直接蚊香眼了。
但見他露出些許不好意思的微笑看向了諸葛亮:“相父,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諸葛亮看著劉禪,心頭微微一顫,最終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聽不懂冇事,多聽幾遍,這是仙人之言,陛下能夠領悟萬一,那就是社稷之福。”
劉禪乖寶寶似的點了點頭:“好的,我都聽相父的,我認真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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