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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先生不開車 作品

第44章 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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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輕巧,能不能殺還得看你有冇有這個本事!”鐵統領一路話落便衝向了黑衣人,快準狠的地一刺發現對方輕鬆躲過,鐵淩天的心不禁一驚。對方身形快如魅影,輕飄詭異,看來不是個好對付的!要打起精神了!

又是反手一揮,橫掃千軍,氣勢恢宏,可對方依舊冇費什麼力氣輕鬆躲了過去。鐵淩天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個人的功夫可能比自己想的遠要高深的多的多。

如果對方真的要趕儘殺絕,隻怕,鐵淩天再加上兩個自己也冇信心應付多久。

鐵淩天知道此戰輸贏已成定局,隻是對麵的人卻隻守不攻,次次躲過了鐵淩天的進攻就好,也不會主動攻擊。

鐵淩天停止進攻,反身向後退出大半步。

“閣下隻守不攻,是覺得就憑防守就能要了人的性命不成?!”那人明明說是來要人命的,可動起武來又隻守不攻,任誰都知道不進攻哪裡能殺的了人的?!

起碼在鐵淩天的認知裡,隻守不攻是不是殺人之道,而眼下這人的目的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反倒是覺得他在戲耍自己。

鐵淩天想到這不禁有些氣憤,常年拚殺在外,哪受過這樣的侮辱?!可對方功夫遠在自己之上委實是拿對方冇有辦法。

“若我說,我的目標就隻是裡麵那個病怏怏的,你要如何?”對方說這話的時候雲淡風輕的,好像根本就不是來要人命的。

“我鐵淩天自知武功不如閣下,可裡麵那位卻是我要生死相護的人,閣下若是一定要那麼做,就先了結了在下再說!”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多說無益,鐵淩天握緊手裡的兵器,振奮精神,拚儘全力。

如果不能打贏對方,那麼為聶歡和宋羽兩人爭取些時間,或許能為他二人爭取一線生機。

之後的鐵淩天招式完全冇有章法,不僅對方摸不到頭腦一時亂了章法,就是鐵淩天自己也不會刻意按照以往的招式套路出牌,該出手時他偏轉劍鋒去挑,本應顧左卻偏偏後退改前刺,諸如此類。

這樣的好處顯而易見,對方摸不到鐵淩天的套路,有兩次都險些著了道,身上已經被對方劃了一道不小的口子,可對方明顯很快就明白了鐵淩天的意圖,也不急不躁。

鐵淩天故意打亂自己的節奏,目的就是為了能帶偏對方的節奏,可這招明顯不是長久之計,那人雖然一時有些亂了陣腳,可代價都是鐵淩天故意強行打亂自己的節奏為代價的。

實屬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極不劃算的很。

可鐵淩天自知實力實在懸殊,自己隻能用這種方法為聶歡爭取個一時片刻的時間,希望能有所轉機。

當看見對方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個輕蔑不屑的笑時,鐵淩天不禁全身一緊,這就被對方識破了?!

果然,對方對於鐵淩天的招式開始應對輕鬆有餘,反觀鐵淩天,出招越來越淩亂,步伐也沉重起來,不出三個回合鐵淩天就被那人一掌推翻在地,一口鮮血吐在地上一片鮮紅。

鐵淩天掙紮著想再起身卻發現此時已經筋疲力竭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觸目驚心,哪裡還看得出曾經那個威風凜凜的校尉營統領……

鐵淩天視線看向聶歡所在的房間,房間門窗已經被亂箭射的淩亂不堪,裡麵有宋羽在相信聶歡暫時是安全的。可接下來……

鐵淩天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終於不支倒地失去了意識,視線的最後一刻依舊是向著聶歡和宋羽所在的方向……

“有意思。那人無論是誰,能有你這樣的一個人拚死相護,死,也可以瞑目了。”說罷,不再理會地上的鐵淩天一眼,轉身就向那千瘡百孔的房子走去。

旁邊是那些同夥與官府和校尉營的人一起廝殺的場景,有被官兵圍剿的,也有奮力與校尉營的人不相上下的,也有砍倒那些武功相對較弱的官兵的,總之各有損傷。隻是冇人關注到那房間裡的人是死是活。

再看屋裡,聶歡此時和宋羽靠坐在放倒的桌子前,臉上,衣服上,手上都是血跡。

剛剛的那陣亂箭齊發,要不是宋羽眼疾手快動作麻利,聶歡和宋羽兩人此時隻怕已經和他們依靠的桌子一樣紮滿了一支支長箭。

“你怎麼樣!”聶歡已經顧不上自己還冇痊癒的身體,他知道宋羽身上中了兩箭,一處在右後肩,一處則是左臂。

兩處傷此時都在汩汩的往外冒血,聶歡身上的血跡也都是宋羽的。

“放心吧,這點兒傷還要不了命!”平日裡一副輕鬆大咧咧的宋羽,此時滿是嚴肅,說著把左臂上的箭用力拔掉,傷口處的血流的更多了,宋羽也無暇顧及,乾脆用手去堵住傷口。

外麵的人已經停止了射箭,隻是打鬥還在繼續,兵器相交發出的乒乒乓乓的聲音不難聽出打的還依然很激烈。

隻是不知是哪方更占優勢,哪方傷亡慘重……

“把手給我。”見外麵的人停止了射箭,聶歡的第一反應就是先給宋羽包紮傷口。隻見聶歡拿出了平日裡的手帕,扯過宋羽的左臂,動作麻利的三兩下就把傷口包紮好了。

看著聶歡嫻熟的動作,鎮定自若的神情,宋羽也不禁在剛剛的緊張神色裡緩過神了不少。

“你不怕嗎?”宋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這句話口無遮攔的問出了口。話纔出口就覺得後悔,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怕!怕的要死!早知道我會在這就這麼被人亂箭射死,我就不死乞白賴的非要和皇帝那傢夥談什麼條件了,直接結果了他,我就當是先皇老兒給我認錯了,就不用這樣大費周章的還答應他隻要查什麼“黑甲軍。””

聶歡說了這麼多,也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心裡卻前所未有的舒暢。

原來把話說出來心情是這樣的,難怪以前總是覺得悶堵,感情是這麼回事?!

“……爺,你可從來都冇說過這類的話……放心吧,有我在彆人休想傷你分毫!”宋羽隻當是聶歡一時的悲觀,所以纔會說些喪氣的話。

哪裡知道,聶歡發現了自己的一個平時瘀堵情緒的解決新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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