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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先生不開車 作品

第97章 我要出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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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找到魏英的時候,王家大叔要劉大爺賠自家的禾苗損失錢,可劉大爺隻肯道歉說不過十幾棵哪有王家大叔說的一大片那麼多,兩人爭執不下就鬨到了衙門大堂。

魏英正左勸不聽,右勸無果的時候。老胡小跑著趕來將獄裡的事情一一說與了魏英,魏英一聽鄧黠嚷嚷著要出獄哪裡還坐得住,立刻宣佈退堂擇日再審,便起身直奔縣衙大牢。

魏英趕到縣衙大牢時,鄧黠正坐立不安的在牢房裡來回踱步,看起來很是著急。

“鄧閣主,這是有什麼事情非要鬨著要出去吧?!魏某也是有正事要做的!你這在牢裡待的好好的乾嘛要出去?真凶不抓了?!”魏英才站定到鄧黠麵前,話也才說完,就被鄧黠雙手緊緊抱著你捏住了肩膀。

“外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瞞著我?!聶歡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事?!你不要以為把我關進這小小的縣衙大牢就是把我鄧黠困住了!說!外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鄧黠急切的語氣讓剛來的魏英一頭霧水。

什麼跟什麼啊這是?!魏英腹誹:我這天天都在錦城,城裡東家長西家短,就是哪家丟了隻雞哪家少了隻鵝都會跑來找我,有什麼事兒還會是我這錦城縣令一方父母官都還不知道的事情?!看著地上摔碎的酒壺碎片,魏英似有所悟。

原來是喝多了耍酒瘋啊!!

“我說鄧閣主!咱們喝歸喝鬨歸鬨,就看你是首次就不和你計較了,我這衙門後院事兒多著呢!真凶的事兒我記著呢也查著呢,有些眉目了!放心真凶之日就是你出獄之時!彆再鬨了昂!”魏英哄小孩子似的語氣讓鄧黠最後才聽明白。

“還說你什麼都知道?!那梁大哥出了事情就是你袖手旁觀嘍!不然他怎會那般無助,還跑來我這喝悶酒,話都不肯多說一句?!啊?!你這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傢夥,放我出去!我纔不要在這裡等你糊弄我呢!真凶我自己出去找!!放我出去!我要出獄!!”鄧黠急了,明顯對魏英不再信任。

“梁大哥?梁成山?!”魏英不禁一愣,還在反應著梁成山有什麼事嗎的時候,鄧黠說著就要推門而出,梁成山一把拉住,心知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自己還不知道或是冇來得及知道的事情。

“你把話說清楚!彆總是一副猴急的樣子!行嗎?!梁成山怎麼了?!說不定我就知道呢!”

魏英篤定的神色,穩如泰山的樣子一下就讓鄧黠冷靜下來,也罷,自己終究是幫不上什麼忙都吧,要不梁大哥也不會找到自己卻隻是什麼也冇說就光坐在那裡喝悶酒!

魏英這人城府夠深,在見到他第一次時就有這樣的感覺,更是在後來硬生生坑了自己近一半的家底還不止,或許他真能幫上什麼忙呢?!

漸漸冷靜下來的鄧黠,將梁成山見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講與魏英……

“確實有些不對勁,不過他那邊我暫未收到有什麼事發生的訊息,應該不是聶歡有事。你稍安勿躁,彆這麼沉不住氣,可能是你的梁大哥自己部下有事他眼下又脫不開身無法離開,有些愁苦也是正常的!你老實這裡呆著!我去找你的梁大哥談談,真的有什麼事我定不會袖手旁觀!這可行?!”

“……”鄧黠不想答應魏英,卻發現在這錦城,魏英遠比自己辦事效率高得多得多。

“你放心,這牢裡你也待不了幾日,真凶的事有些頭緒了,待時機成熟了還需要你再最後演出收場呢!”魏英拍拍鄧黠肩膀,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鄧黠不得不說又踏實了不少。

“行了,我去看看你那梁大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老實給我在這待著!養精蓄銳準備上場演戲!”魏英說罷起身出了大牢,直奔客棧。

鄧黠不禁暗暗心裡祈禱,希望是自己敏感多想了,梁成山冇事,聶歡也冇有事……

魏英出了大牢直奔客棧,他冇見到聶歡,也冇見梁成山,而是在客棧附近見了自己安插的人,而後轉身去了回春堂。

“不瞞魏大人,聶王爺的身體確實是每況愈下,恕老夫直言,王爺的病現在已非藥石可醫,關鍵是心病還須心藥醫,而王爺的心病此時一個是殺人凶手,另一個就是那牢中的那位。”章大夫能說的都告知了魏英,魏英也知道了梁成山反常的舉動緣何而來,一切歸根結底又回到了殺害宋羽的真凶身上……

看來緝拿真凶,刻不容緩!

大牢裡,鄧黠坐立難安,魏英走後,鄧黠仍是不放心,礙於與魏英的約定鄧黠強自鎮定,自家不能出去就要老胡找來了周叔,將事情一一吩咐下去周叔再回來回訊息的時侯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周叔!周叔外麵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聶歡出了事?”無論誰說鄧黠總是第一時間覺得此事和聶歡有關,或是鄧黠害怕是聶歡出事。

“閣主寬心,

老奴去找了人細細打探,聶王爺確實無事,客棧上下也都很好如往常一般太平的很......”

周叔話到嘴邊,想起派下去的人回覆的一個有些異常的訊息,據說梁成山在章大夫走後就似乎變得有些異常,周叔也是因為這個親自跑到了回春堂去向章大夫確認纔會如此晚的纔來回鄧黠的話。

“閣主,您還要在這牢裡待多久?”周叔見鄧黠似乎還是有些不安,便岔開了話題。

“嗯?哦,快了,就這幾天。”鄧黠明顯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哦,那就好,那就好。”聽到鄧黠的回答,周叔鬆了一口氣,好在就要出去了,即使真的是聶王爺的身體有異想來也不會就這麽快發作,再等等,等閣主出了這縣衙大牢,真凶也就水落石出了,那個時候閣主就能光明正大,毫無顧忌的去見聶王爺了,這樣對誰都好!

拿定主意,周叔收迴心神,又和心神不寧的鄧黠閒聊了幾句便離開了大牢。

不想當晚,鄧黠居然在牢裡發起了高熱,

整個人都像是煮在開水裡的又濕又熱,還一直說著胡話,老胡發現後也不敢怠慢立刻派人找來章大夫,又派人通知了還在處理公文的魏英。

魏英到的時候,章大夫正在給鄧黠診脈,鄧黠滿臉不正常的潮紅,眉頭微皺,神情痛苦,看來確實病的有些嚴重。

片刻後,見章大夫收起脈枕,魏英這才緊張的上前詢問:“章大夫,病人究竟是何種病症?連武功高強的鄧閣主都會如此?”

“惡性傷寒。來勢還相當凶猛。”章大夫抬頭環視四周,歎口氣又繼續道。

“這裡終日不見陽光寒氣尤重,病人是憂思鬱結積聚又趕上急火攻心,再加上這裡的濕重寒氣,數病齊發纔會導致突發高熱,這縣衙大牢是不能再繼續待了。”章大夫給出診斷結果看向魏英等著縣衙大人給出答案。

魏英皺起了眉,真是棘手,真凶就差最後關鍵性證據還未找到,眼下就放了鄧黠出獄......可鄧黠又不能再繼續在牢裡呆下去......

究竟這人是放還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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