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陰招人人會使，各有巧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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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呂曦月這幾天也忙，雲天來要去墅溪關，這就相當於要跟越軍開戰了。越軍占了墅溪關之後就冇了動靜，既不出關也不撤軍，越州衛的守備帶兵攻打了幾次，都未能奪回關口。整個越州有三處關隘與越國接壤，越州衛守備也不能隻盯著墅溪關一個地方，而且墅溪關這邊一開打，另外兩處關隘的越軍就蠢蠢欲動，令他不敢全力攻打墅溪關。直到朝廷的旨意下來，任命了定國公雲天來為總兵，處理墅溪關之事。雖說采納了淩川那個主意，但是真要實施起來還是頗費周折的，前前後後準備了七八天，才總算開始實施了，雲天來也即將出發。雲天來本想在出發之前，去見一見那個出主意的傢夥，結果去了雲福記兩趟都冇碰上淩川，甚至雲濤說這段時間淩川就冇來過。事情就是這麼趕巧，就在雲天來出發的這一天，淩川和老曹兩人帶著十斤黃糖上門送貨來了。本來送個貨而已，老曹一個人來就行，淩川非要一道來，還是想著要抱定國公這條大腿，哪怕見不著麵，能給人留下個印象也不錯。老曹自然是知道淩川打什麼主意，如此位高權重之人，誰不想攀附一下，隻不過淩川要是知道了小姐纔是這大盛朝權勢最大之人，會是什麼反應。“你說定國公去越州了？”淩川一臉驚詫：“該不會是去墅溪關了吧。”雲濤一臉得意：“正是去墅溪關，小小越國，竟敢占咱們關口，我家老爺一去，必定拿下墅溪關。”“那是，定國公可是百戰百勝的沙場老將。”淩川恭維了一句又問：“定國公此去墅溪關，是打算強攻還是另有圖謀？”實際上他就是想問問是不是朝廷采納了自己的建議，然而雲濤哪裡知道這些，隻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哦，對了，我家老爺最近倒是來過兩次，昨天來的時候還問起了淩公子。”“問我？問我做什麼？”“不知道，就是隨口問了一句，問你這幾天有冇有來過。”雲濤說道：“淩公子若是昨天來，說不定就能碰上我家老爺。”淩川懊惱得想要拍大腿，本來這黃糖昨天就可以送來，但是因為鋪子裡的事太多，就給耽誤了。“說起來，我這幾天就要回老家去了，雲掌櫃今後要用黃糖，直接找這位曹掌櫃便是。”雲濤朝老曹拱了拱手，老曹回禮後說道：“我們在三條巷有個鋪子，這幾天就要開張，屆時還請雲掌櫃蒞臨指教。”雲濤客氣道：“指教不敢，到時候我一定來。”淩川湊近了說道：“雲掌櫃，上次那些黃糖摻到點心裡效果如何？”說到這事，雲濤頓時激動起來，一把拉住了淩川的胳膊：“淩公子，我跟你說，那黃糖實在是太好了，彆說摻進點心之中，哪怕隻是在點心上抹上那麼一點黃糖水，都能夠讓點心變得無比美味。”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訕笑一聲說道：“淩公子請恕在下無禮了。”淩川渾不在意：“那雲掌櫃可就要加緊一些了，趁著這黃糖尚未麵世，趕緊搶占應天府的市場，最好就是將那幾家點心鋪子全都兼併了。”“淩公子說的是，我這段時間倒也做了些準備，隻是這時間，恐怕不太充裕，畢竟那幾家點心鋪子可都是老字號……”淩川笑嗬嗬地打斷了他：“雲掌櫃可還記得我上次說的商場如戰場，那些點心鋪子就是你的對手，你的對手除了投降就隻有敗亡兩條路可走，所以雲掌櫃儘可心狠一些。”說著他豎起了一根手指：“一個月，我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我可以保證在一個月之內，這黃糖不會出現在市麵上，所以你要在一個月之內，將其他幾家點心鋪兼併或是讓他們關張。”“啊這……”雲濤有些慌了，人家開了好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鋪子，說兼併就兼併？說關張就關張？雖說雲福記是定國公府上的產業，但是定國公可不是仗勢欺人的主，自己要是仗勢欺人，怕不是要被定國公把腿打斷，可要是不仗勢欺人的話，這事……淩川笑著拍了拍雲濤的肩膀：“你也不用太有壓力，你得這麼想，包括你這雲福記在內，城東一共七家點心鋪子，這就好比是七個國家，七國相爭的情況下，能夠全都滅了當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能滅一國算一國，到時候就算其他幾家鋪子也用上了黃糖，但是你雲福記也是城東，乃至於整個應天府最大的點心鋪子了。”雲濤聽了這番言論，頓時鬆了一口氣：“淩公子要是這麼說，我心裡頭可就鬆快多了，淩公子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儘量把其餘六家都拿下。”“誒……”淩川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你雲福記的事，跟我可冇什麼關係，你就是把其餘六家都拿下了，跟我也冇有半毛錢的關係。”“是是是，淩公子說的是。”雲濤憨笑著說道：“不論結果如何，淩公子都是我雲福記的貴人，雲濤今後定以師禮相待。”“雲掌櫃這可是太抬舉我了。”淩川拱了拱手：“既如此，我就先告辭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曹掌櫃。”雲濤攔住淩川：“淩公子稍等，既然淩公子即將返回老家，不如讓小弟做個東，一來略表敬意，二來就當是給淩公子送行了。”按照淩川談業務的風格，這頓酒喝下來，雲濤這個客戶基本上就穩了，彆人撬都撬不走的那種。可是他答應過呂曦月，不能在應天府露麵，所以他隻能朝雲濤拱了拱手：“雲掌櫃的心意我領了，隻不過這歸家在即，還有許多瑣事未曾處理，隻能謝過雲掌櫃的好意了，待我下次來京城的時候，再與雲掌櫃把酒言歡。”從雲福記出來，淩川又領著老曹去了一家綢緞莊，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鋪子裡那四名女仆製作工服。對此老曹很是不解：“他們隻是奴籍，哪有資格穿這綾羅綢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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