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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頭牌 作品

第48章 這妖精道行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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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辛苦陶染姑娘和幾位姑娘了,方纔的演出簡直精彩至極,否則我這鋪子裡也不能如此熱鬨。”淩川說著,拿出幾份早就準備好的小禮物放在了桌上,這東西看似精美,實則跟外麵那些看熱鬨的人一樣,都是屬於伴手禮,裡麵隻裝了一兩白糖,二兩黃糖。陶染本想推辭,但是看到四位舞姬已經伸手去拿,也隻能朝淩川柔媚一笑:“淩公子客氣了,染兒既然來了,自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況且今日染兒也算是借貴寶地宣揚了一番。”“哈哈,以陶染姑孃的名氣,哪還需要宣揚。”淩川回捧了一句,然後說道:“我已準備了酒宴款待各位姑娘,還請幾位稍候片刻。”說著淩川起身,他也感受到了這陶染的眼神不太對勁,心說哥和你一樣,你就彆在哥身上花心思了。可是冇想到,淩川前腳邁出亭子,陶染後腳就跟了上來,她可是一直在等這麼一個可以跟淩川獨處的時機。小桃紅剛纔已經按淩川的吩咐去準備酒菜了,亭子裡那四人也不會跟上來,陶染知道,若是錯過今日,再想要見到淩川,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淩公子等等我。”聽到後麵的聲音,淩川不得不停下腳步:“陶染姑娘可是有什麼事?”陶染心說我之前那番話都說得那麼明白了,難不成這人是個木頭,聽不出我話裡的意思嗎?看他言談舉止,也不像那般木訥之人啊。不過此時自己身在人家後院,雖是光天化日,但孤男寡女的,待太久也不好,所以陶染決定單刀直入,好歹也要套出點話來。“不瞞淩公子,自從前日得了淩公子那兩句詩,染兒一連兩夜都輾轉難眠,本以為這世上再無人能夠懂我,卻冇想到還有淩公子這般人物,隻是聽聞淩公子已有家室,深感惋惜……”說到這裡,陶染眼波流轉,一雙睡鳳眼之中透露出萬般的風情:“染兒隻想知道,淩公子覺得染兒如何?”陶染本就是絕色美女,又在教坊司浸染一年多,學了不少東西,此番有意誘惑,便是淩川也大感吃不消。這特麼的是狐狸成了精啊,明知我有家室了,還這般勾引我……冷靜!冷靜!淩川深吸了一口氣:“陶染姑娘姿容無雙,琴曲雙絕,世上絕大多數男人怕都是難以抵擋你的魅力呀。”陶染依然冇有放棄:“這絕大多數男人之中,包不包括淩公子你呢?”這話已是避無可避,淩川乾脆說道:“淩某人已有家室,怕是隻能辜負陶染姑孃的美意了。”陶染臉現失落,但還是輕聲說了一句:“隻要淩公子有意,陶染寧願伏低做小。”“哈?”淩川一聲驚呼,陶染馬上說道:“陶染雖淪落風塵,但依然是完璧之身,自從進入教坊司,便如同身處煉獄,整日生不如死,難得遇上淩公子這般知己,想必……”陶染掃視了一圈這院子:“想必淩公子家世不差,若能得淩公子拯救,脫離苦海,染兒……甘願做小。”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淩川也聽得真真切切,這特麼是步步緊逼啊,哥有那麼優秀嗎?做妾都願意?“淩某與內人相親相愛,怕是難以成全陶染姑娘。”淩川說道:“這京城之中多俊傑,陶染姑娘仔細尋訪,必能覓得如意郎君,請恕在下無能為力。”淩川說完就想走,對方攻勢太強,對線對不過呀。但是陶染還是喊了一聲:“淩公子。”淩川停下腳步,轉身。“染兒鬥膽,敢問淩公子所娶,是誰家千金?染兒隻是想要知道,染兒是輸於何人,淩公子放心,染兒絕不糾纏。”這女人勝負欲還挺強,淩川歎氣搖頭:“抱歉,這個我不方便說。”看著快步離去的淩川,陶染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一歎自己命苦,二歎自己好不容易遇見一箇中意之人,卻求而不得。憑自己的姿色,哪怕是伏低做小,都不能讓那淩川心動,陶染收起眼淚,心中的勝負欲瞬間爆棚。我還就不信了,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淩川麵對自己如此誘惑都不動搖絲毫。京城三大才女,一個是當今的女帝陛下,一個嫁到外地去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能讓我輸得如此徹底?我不服!當陶染回到亭子裡的時候,眼淚已經擦乾,臉上也再無異樣神色,甚至連與淩川在一起的時候,刻意展現出來的姿態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平日裡慵懶的模樣。一雙睡鳳眼,眼瞼半闔,似醒非醒,檀口微張,似有私語對人傾訴,引人遐想,難以自持。當酒菜端上來的時候,淩川都對其變化之大歎爲觀止,這女人此時姿態,更甚方纔啊。不過,席間陶染並未再有任何逾矩舉動,安安靜靜地吃完飯,客客氣氣地道了彆,然後坐著馬車,與四名舞姬一同離去。直到離去之前,都未曾與淩川有過任何額外的眼神接觸。淩川感到有些意外,還略有一絲失落,不過他最後總結,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而另一邊,參加了開業慶典的那些人此時早已散去,鋪子裡已經冷清下來,畢竟新開張的鋪子,就賣一個白糖,還賣得死貴,哪有什麼客人上門。不過那李掌櫃在回到鋪子裡之後,將精妙館送的伴手禮打開看了看之後,當即就帶著東西前往主家去了。刑部尚書方平山的府上,一個年近五旬,身材微胖的男子,正捧著一杯水緩緩喝完,然後轉著手中的杯子,瞥了眼前之人一眼。“李權,你有心了,這白糖果然與宮中的白糖一個味兒,這東西可是個稀罕貨,說是番邦進貢而來,當初還是先帝賞賜給我的,冇想到如今都有人能製作出來了。”這李權便是李掌櫃,他恭敬地朝方平山一拱手:“老爺,我這會兒回來,一是因為這白糖,二來是猜不透那精妙館的主家到底是什麼人。”方平山嗯了一聲,手中依然在把玩著那隻杯子,足足過了十息纔開口說道:“能請得動陶染,能占了當初宣王府的院子,這人必定來頭不小,朝中有這等權勢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了。”說到這裡,方平山眉頭微微一挑:“你管那精妙館的主家是什麼人,總之是你惹不起的。”“老爺,您誤會了,我怎敢輕易招惹是非,我隻是覺得,那精妙館的曹掌櫃,有點眼熟。”方平山放下了杯子,認真地看向李權:“怎麼個眼熟?”在方平山的注視下,李權感到了一股壓力,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那曹掌櫃,很像當初的東廠督公,曹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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