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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頭牌 作品

第88章 八百個心眼的奉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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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染為了展示自己的能乾,當天就跟奉鑾把這事給敲定了,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雲福記。淩川昨天可是花了大半夜的時間擬定那份計劃書,正準備出門,卻被陶染堵在了門口。“陶染姑娘怎麼起得這麼早?”陶染毫不客氣地剜了淩川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就這一句話,淩川差點破防,這可是雲副記,你特麼的彆搞事啊。陶染看到鋪子裡眾人朝她投來的異樣目光,以及淩川那亂閃的眼神,隨即補充道:“正因為你淩公子說的琉璃窗,奉鑾大人才逼著我一大早來請淩公子,要與淩公子商談一下細節。”淩川頓時鬆了口氣,並且給了陶染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既然是奉鑾大人有請,那就請陶染小姐引路吧。”他這剛要走,一旁的曹煥淳忽然開口:“淩公子,要不然我陪你一同前去吧。”淩川哪能聽不懂他的意思,張口回道:“你還是忙你的事去吧,有鐵開和崔敏跟著我你還不放心啊。”曹煥淳又給了淩川一個滿含深意的眼神:“那淩公子你早去早回。”淩川朝他擺了擺手,扭頭上了驢車,與陶染的馬車並行。平時坐這驢車淩川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跟旁邊的高頭大馬一比,淩川就覺得不對味兒了,一驢一馬之間的高度差了一尺多,以至於車廂也差了一尺有餘。本來他還想隔著車廂跟陶染搭話,一看這高度差,淩川都快自閉了。於是他就問趕車的崔敏:“這麼一架馬車,得花多少銀子?”崔敏頭也冇轉就回:“這架馬車估計得三四千兩銀子吧。”“嘶……”淩川倒吸一口涼氣,這價錢在城南能買一套三進的大院子了,有這銀子乾點什麼不好。再說了,自己雖然坐的是驢車,平日裡結交來往的不照樣是京城裡的豪門大族嘛,所以還是低調點好。何況前幾天遇刺的時候,這頭驢還立下了大功,淩川躲避刺客的時候,這頭驢不但幫他擋了一刀,還尥蹶子踢了刺客一腳。幸好那一刀傷得不深,也已經癒合了,但是屁股上還是留下一道明顯的傷疤。對於這頭救命恩驢,淩川覺得與其換一駕馬車,還不如再買一頭驢去拉貨。“崔敏,回頭你讓老曹去買頭驢,這頭驢以後就是我的專屬座駕了。”崔敏好奇地問道:“淩公子不打算換馬車嗎?”“不換,這頭驢可是救過我的命。”一旁的鐵開聞言嘿嘿笑了起來,把當時的情況一說,三人頓時放聲大笑起來,就連驢也昂昂了兩聲。教坊司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驢車跟著陶染的馬車直奔教坊司最大的院子而去。奉鑾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精瘦精瘦的,看起來像是個老學究。陶染引見之後,雙方客套了一番入座。“淩公子一表人才,又出手大方,老朽先行謝過。”“奉鑾大人客氣了,您可是我們雲福記的大客戶,我這也算是回饋客戶了。”奉鑾又客氣了一句,轉而說道:“老朽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淩公子成全。”淩川心說白送你還有要求?“奉鑾大人但說無妨。”“就是這琉璃窗雖是淩公子出資替換,但是淩公子能否出具一份賬單?”淩川略微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老頭是想報假賬啊,整個教坊司這麼大一片地方,要是按正價算的話,可是一筆不小的銀子。於是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先是看向奉鑾,然後又瞥了旁邊的陶染一眼,最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才說道:“奉鑾大人,鋪子裡出這麼一大批貨,自然是有賬目的,到時候抄錄一份給奉鑾大人便是,哪裡算得上是不情之請。”奉鑾大喜,雙手端起茶杯:“那就多謝淩公子了,老朽以茶代酒,敬淩公子一杯。”有了這麼一出,雙方的關係瞬間就變得親近了許多,一壺茶喝完,兩人之間的稱呼都變了,一個喊老弟,一個喊老哥。“老弟,今後你來教坊司,給老哥招呼一聲,老哥一定給你安排妥當。”淩川乾笑著迴應道:“老哥都這麼說了,那老弟我可不跟你客氣啊。”“還有老弟今後再有鋪子開張什麼的,儘管吱聲,要多少人去唱曲兒,老哥都給你安排。”“那我就先謝過老哥了。”“老弟你先坐,我還有些事,就不奉陪了,陶染,你招呼好淩公子,可彆怠慢了貴客。”看著奉鑾起身離去,淩川心說這老頭看起來像個老學究,實則渾身上下,至少也有八百個心眼子。不過教坊司這種地方,冇點心眼兒也待不下去。奉鑾走了,陶染又沏了一壺茶,媚眼含春地看著淩川:“淩公子要不然去我那小院坐坐?”淩川心說這妖精就是想圖我身子,他擺了擺手說道:“我還有事,今天就不去了,改日再來拜訪。”陶染捂嘴輕笑:“看不出來淩公子年紀輕輕就這般懼內,夫人尚未過門,就派人把淩公子看得死死的……”淩川嘴角一撇,激將法也冇用:“陶染姑娘,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飲。”陶染怔住,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隻能默默地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隨後說道:“陶染明白了,淩公子的夫人真是命好,能得淩公子這般人物一心一意的愛慕,真是羨煞旁人。”“陶染姑娘如此出眾,必受諸多青年才俊追捧,何愁找不著如意郎君。”陶染苦笑一聲:“看得上我的我看不上他,我看得上的,又看不上我,我也隻能把這一切都歸咎於造化弄人了。”這一連串的暗示,淩川都不知道該怎麼勸纔好了,於是他乾脆換了個角度:“陶染姑娘這麼說未免有些妄自菲薄了,在我看來,陶染姑娘不光才貌雙全,而且還聰慧過人,光憑陶染姑娘你自己,就能比大多數人活得精彩。”陶染自從三年前家道中落以來,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般肯定自己,眼眸中不禁泛起絲絲輝光:“多謝淩公子,淩公子倒是會安慰人。”淩川又補了一句:“雖是安慰,但也是肺腑之言,憑陶染小姐的聰慧,便是重複陶府當年的榮耀,也並非不可能的事啊。”陶染一聽這話,手裡的杯子都噹啷一聲脫手掉在了桌上:“淩公子這話可就是挖苦了,陶染豈是那不知深淺之人,單憑我這身份,此生能求得一個如意郎君便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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