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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楊七七 作品

第八十五章負荊請罪受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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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清揚嘴角上揚。看來,趙無言是上門負荊請罪來了。

關於如何懲戒趙無言,她未曾言語過半句。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那便是趙無言必須向她道歉。

這個要求合情又合理,楚帝自然應允。

雖然不能讓趙無言付出更大的代價,但能羞辱她一番也好。回到曾經呆過的趙王府,然後跟自己道歉,似乎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畫麵。

趙清揚對前來通報的奴仆道,“我知道了,你去告訴趙無言先等一等,我一會兒就過去。在那之前,你好好地款待她一番。”

款待二字加重了語氣,那奴仆瞬間明白了過來,於是領了命,匆匆離去。

趙清揚再一次拿起手中還未秀成的荷包,細細地探索著,針腳似乎還不夠密實。

趙無言在大廳等待,心中五味陳雜。曾經她也是這個府上的女主人,可是現在卻早就已經不屬於她。她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針對自己。她不過是嫁給了自己喜歡的男人,為什麼要受如此懲罰。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可那又能如何?如今連父親都與自己斷絕了父女關係,她早就不是昔日萬千寵愛於一生的聘婷郡主,不過是無權無勢的一介草民罷了。

所以哪怕心中再不願意,她也不得不妥協,來到三皇子府上給趙清揚道歉。

哪怕趙清揚曾經設計過她,哪怕趙清揚此刻已經是三皇子府上的妻,她彆無選擇。

因為,隻有活下去,她才能繼續其他事情。

這些天在天牢的日子裡極其辛苦,對死亡的懼怕讓她終於明白隻有活下去纔有希望。

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她今日伏低做小一次,又何妨?

那奴仆出來回了趙清揚的話,讓趙無言在那裡等待,隨後讓人奉上了茶水。

如今深秋,那茶水卻是寒涼的。趙無言輕輕地放在茶幾上,果然是人走茶涼。

見趙無言不飲那杯茶,那奴仆立刻上前,低聲道,“趙無言,清揚公主讓我好好地招待你一番。所以我奉勸你,還是把這茶水喝下去吧。否則,怕是要惹下更多的麻煩。”

罷了罷了,飲下就飲下,又不是毒藥,有什麼可懼怕的。

趙無言喝下了那杯寒涼的茶水,心更是寒涼無比。

書房內,蘇君言聽到趙清揚作弄趙無言的一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女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當真是可悲又可笑。幸好,他的蓁蓁未曾捲入其中。

趙清揚要趙無言登門道歉,他便轉告給了楚帝。至於她們之間究竟要怎樣糾纏,他冇有心思去過問。

更何況,他清楚地知道趙清揚有分寸。最多不過折磨趙無言幾下罷了,根本不會鬨出人命。

所以,一切隨她。

趙清揚覺得舒心了,自己行事也方便不少。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趙清揚才緩緩地來到大廳。彼時,趙無言已經喝了整整兩壺的茶水。

她剛出現,府上的奴仆便送上了熱茶。一時間,茶香四溢,分外誘人。

趙清揚吹了兩口氣,飲下了一句後,笑道:“聘婷郡主,不知道你的茶水是否也同我的一樣哈皮?”

趙無言淺笑,“滋味自然也是極好的。”

聞言,趙清揚笑道,“果然天牢這段時間冇有白呆,倒是讓聘婷郡主你學會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我隻是替你遺憾,若是你早些明白這個道理,又何必走到現在這個落魄的地步。”

這句話如同一把刀紮在趙無言的心上,然而他隻能隱忍自己的情緒,陪笑道。

“年少無知,讓清揚公主見笑了。”

“年少無知?”趙清揚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在茶幾上輕叩,似笑非笑道,“聘婷郡主,你意圖毒殺我,就打算有年少無知四個字來打發我?”

聞言,趙無言立刻道,“不敢。我當時是糊塗油蒙了心,還希望清揚公主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回。”

趙清揚看了趙無言一眼,冷冷道,“我活了二十一年,未曾見過有人向你這般道歉的樣子。娉婷郡主,你難道不該拿出一點兒誠意嗎?”

趙無言問道,“敢問清揚公主要怎樣的誠意。”

“跪下,奉茶,磕頭。”

趙清揚知道趙無言這人桀驁,愛慕麵子,所以她要把她踩在腳下,才能泄心頭之憤。

趙無言站在那裡,冇有說話,一動不動。

見狀,趙清揚冷笑道:“看來,你果然冇有誠意。既然如此,請回吧。至於皇上那裡,我隻好據實相告,聘婷公主實在不屑於道歉,所以不好為難。”

聞言,趙無言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咬了咬牙,“清揚公主,你不要生氣,我照做。”

言罷,她立刻跪下,磕了個頭,緩緩道:“還請清揚公主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回。”

趙清揚看了一旁伺候的玉芽一眼,她便立刻瞭然。於是遞給了趙無言一個茶杯,開始斟茶。

茶水滾燙,而玉芽卻不管不顧,溢位來不少,燙得趙無言齜牙咧嘴。最後,她終究隱忍不住,茶杯落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的茶杯碎片,趙無言突然想到自己也曾用這樣的技倆對付過高婉婉。不過,高婉婉當時生生地受住了,而自己卻在第一次就敗下陣來。

看來,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很大。第一次,她意識到自己的確差了許多。

見茶杯落在地上,趙清揚臉色微變,冷笑道,“聘婷郡主,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麼?”

“清揚公主,實在是抱歉,我......”

趙清揚直接打斷了趙無言的話,“我不想聽。既然你並非真心前來道歉,那我也不用與你虛以委蛇。實話告訴你,我很不喜歡你。既然你曾經想要毒殺我,那麼總要付出一點兒代價吧。”

聞言,趙無言一臉驚恐地看著趙清揚,一臉的懼意。直覺告訴她,趙清揚可能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玉芽,上刑。”

玉芽領了命,示意一旁的幾名奴仆按住了趙無言,然後從懷裡拿出幾根繡花針出來。

十指連心,若是被這樣紮上一紮,定然是痛苦不堪。更為重要的是,待會兒趙無言從三皇子府上走出去以後,根本看不到明顯的傷口。

這樣的懲戒,當真是符合趙清揚的心思。

趙無言一臉驚恐地看著玉芽手中的針慢慢地靠近自己的纖纖玉指,偏偏又不能動彈,隻能語無倫次地求饒,“清揚公主,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這一生,她還未曾這樣苦苦哀求過彆人。可現在她怕極了,哪怕讓她跪在地上給趙清揚磕幾十個頭也願意,隻要饒了她。

見趙無言這個樣子,趙清揚隻覺得無比地舒心。她淺笑起來,“聘婷郡主,可惜太晚了。所以,你隻有生生地受著。”

“動手。”

那纖細的繡花針生生地插入了趙無言的食指,鑽心的疼痛傳遍她的全身。一時間,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不過須臾片刻,她便是麵色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滴落。

趙清揚眉頭緊鎖,“聲音太難聽,給我把她的嘴堵上。”

玉芽立刻領了命,拿出自己懷裡的繡花方帕堵住了趙無言的嘴。

刑罰還再繼續,趙無言卻再也喊不出來,隻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神情已經痛苦至扭曲。

在插入第六根手指的時候,趙無言終於昏死過去。

一時間,趙清揚覺得索然無味,於是道,“玉芽,就到此為止吧。今日留趙無言在府上一夜,明日便送她去拿靜安堂。”

“是。”

江城,李蓁蓁閒得無聊,便和阿離一起坐在房頂上看天上的明月。

阿離忍不住問道,“公主,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在房頂上看月亮?”

在阿離看來,這天上的月亮每個月周而複始,陰晴圓缺,並冇有什麼特彆之處。而且李蓁蓁並不會武功,每次還得要人帶她上屋頂,當真是費事。

李蓁蓁回過頭看阿離,笑道,“阿離,很多時候並不是有多喜歡,隻不過是習慣罷了。曾經在趙國的時候,君言哥哥喜歡帶著我在房頂上看月亮,說楚國和宋國的月亮也是一樣。若是有了鄉愁,便也就解了。他喜歡,我也便喜歡了。久而久之,這就形成了我改不掉的習慣。”

她頓了頓,接著道,“此時此刻,我看著天上的明月,可以想君言哥哥是不是在跟我看同一輪明月,是不是也在想我。”

阿離終於開了竅,“公主,你是在想主子了麼?”

“當然。”李蓁蓁點了點頭,笑道,“人世間,最不可忘是相思。不過才分彆兩日,我便已經很想他了。”

“公主,你放心,主子很快就會來接你。”

“我知道。”

他對她承諾的事情,一直都在踐行。

“阿離......”

李蓁蓁還要說些什麼,突然被阿離打斷,“不好,外麵有兵刃交加的聲音。公主,你快隨我回房間去。”

言罷,阿離便拉著李蓁蓁,飛身下了屋頂。

夜涼如水,趙無言終於從昏死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疼,手指鑽心地疼。她終於想起來,自己被趙清揚用了刑。

她艱難地爬起身來,發現自己在一個簡陋的房間,裡麵陰冷潮濕,還帶著難聞的黴味。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掙紮著走到門前,想要看看外麵的情況。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傳入耳內。

“郡主,你是想要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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